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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生时代

情感散文 管理员 2462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我的学生时代

  作者:

  学生时代,是人生最阳光、最灿烂的时期,单纯的思想往往都会做出五彩斑斓的梦,也常常会在梦幻中笑醒…

  “迎着灿烂的阳光,

  肩负党和人民的希望,

  我们工农兵学员,

  来自祖国四面八方……”

  1974年的金秋十月,我从民兵队伍中光荣退役,从此弃武从文。

  国庆节的第二天我告别了学生时读书、下乡时锻炼的故乡——文革林场,带着工人阶级的嘱托,带着全场父老乡亲的希望,迎着灿烂的阳光走向伊春师范学校教育革命的课堂。

  师范学校入学之前,我在乌伊岭林业局文革林场青年队担任青年队长职务(另外还有指导员和工人队长)。

  从1973年6月份到1974年10月份的16个月当中,我和青年们在工人师傅的亲切关怀和教育下,积极投入了林场的文化革命运动和木材生产等活动,身心素质在不同程度上都得到了锻炼和提高。

  一年半的亲身实践使我的思想与工人阶级拉近了距离,真正认识到工人阶级在中国历史上的巨大作用和为新中国的建设所作出的巨大贡献,得出了一个光辉正确的结论:工人阶级才是领导阶级。

  半年来,从工人师傅身上我学到了当家作主的阶级情感,从而增强了热爱祖国和报孝祖国的坚强信念;学到了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坚定了自身的无产阶级立场;学到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奠定了我人生后期发展雄厚的基础。

  1974年10月2日,是我上师范学校入学的日子。国庆节的第二天,晴空万里,暖意融融,指导员亲自送我去火车站,我俩一前一后地走在林场外出的山路上。指导员扛着行李在前面引路,我拎着牙具袋紧跟其后。

  松枝的青香、山花的芳香一股脑地向我们袭来。秋季的山林显得有些空旷,阔叶树的叶子基本落光,树身的秀丽彰显无疑。山雀在喳喳地叫着,它们唱的是欢迎曲还是欢送曲?我费尽了心思也还是猜不透。

  一路走着,一路欣赏林间的美景。猛然间发现指导员大踏步地走在前面已经拉下我有一段距离了。这时的我必须要收敛一下无所事事的闲情逸致,赶紧追上指导员。于是我迈开了坚定的步伐,在人生的道路上昂首挺胸,阔步向前!

  “太阳光,

  金亮亮,

  鸟儿忙梳妆。

  我背书包出家门,

  妈妈送我去学堂。”

  1960年春季的某一天,吃完早饭,妈妈和我一同出了家门。“今天送你去学校上学,如果学校同意你就是一名学生了。”妈妈扯着我的小手认真的对我说:“到了学校要听老师的话,遵守纪律,好好学习,争做好学生。”“妈妈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听话的,一定好好学习不让妈妈操心!”我有些调皮的有一达无一达地回应着妈妈的叮嘱。

  走在山林里感觉有些发闷,山路两旁参天的大树就像屏障一样,遮挡着外界吹来的秋风。

  “ 指导员休息一下吧!”看到大汗淋漓的指导员我的心有些不是滋味。“好吧,休息!”指导员放下肩上的行李坐在路边的倒木上,我赶忙从裤兜掏出手帕给指导员递了过去,“您擦擦汗吧”。指导员接过手帕非常认真地说:“你上学这么一走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咱们林场了?不管以后你到了哪里都要记住你是工人的子弟、贫下中农的后代。”指导员语重心长的话语着实的打动了我,心里还真有些酸楚楚的。当时我就向指导员同时也向党表明了决心:“毕业后我一定回来,还回到咱们的小山沟儿,回到咱们的林场来,为林场的教育发展贡献力量!”指导员听后点点头,笑了…

  73年6月10日我从农场转回林场继续下乡,继续走毛主席指引的光辉的“五.七”道路。但是从农场转为林场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生活环境变了、工作内容变了。从上班的第一天起,始终有指导员在提醒、在帮助和教育。他常对我讲:“做为工人的子弟就应该像工人一样,敢于担当,肯于吃苦,不怕牺牲,勇敢奋斗!”我是按照指导员说的去做了,在一年多的工作中严格要求,不断提高,取得了领导的信任,赢得了职工群众的好评。73年下半年参加了乌伊岭区青年代表大会,在部分代表参加的座谈会上受到了区党政军领导的亲切接见。

  妈妈的心思是细腻的,又是明朗的,但是刚满七周岁的我还是不完全明白,只知道找妈妈要这要那、问这问那。

  政治一班有两位熟人,一位是同一农场下乡的知青战友石广玉,一位是在乌伊岭“五.七”中学读书时的同学辛凤祥。战友加同学分别几年后又都走到了一起,真是让人兴奋不已,“有缘千里能相会”在这里得到了验证!

  花开不败暗香来,

  挚友真情遍四海。

  在苔青林场念小学的时候我有很多好朋友,班级中的同学有:张志、王书忠、于广州、贺发、张静福、吕安、苗义、于文宽…当然也有要好的几位女同学,迟凤玲、王翠娥等。

  每天上学我都是背着书包先到后趟房的王书忠家,然后我俩再到张志家三人结伴一起到学校上课。

  放学回来先在张志家玩一阵,玩够了再回自己家,在张志家玩就同在自己家一样。张叔叔和张阿姨非常喜欢小孩儿,任凭我们如何嬉戏打闹,从不烦恼,有时还会参与我们的游戏。

  有一天放学后几位同学约好去迟凤玲家玩扑克。到了她家把炕桌放好,找出二付扑克牌合在一起,男生一伙女生一伙开始玩得分的,玩的非常开心。可是运气不算太好,我们男生总是输。于是我们捣起鬼来,趁对方不注意我们就从桌底下来回串牌,这回赢了,还得了100分呢。

  我们一趟房有几个小朋友和我非常的要好,我们整天在一起玩耍。靳树堂、秦忠站、秦忠才、周海涛等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67年八月节前两天我家从美溪林业局苔青林场搬迁到乌伊岭林业局文革林场,当时刚建场,学校还没有中学班级,我只好在家休学近三个月。68年我才每天骑自行车去8公里以外的乌伊岭区内的“五.七”中学读书。中午不能回家,只有带饭在教室就餐,有时也去机关食堂买点吃。

  与我一同骑自行车上学的有初三的李环玉、王占祥、赵太希,初二的于深发、李新友、.张建恩,初一的只有我自己。就这样我又结识了几位好朋友。

  68年秋季“老三届”大批下乡,初二和初三两个学年的学生一起走了,全去了永青农场,“五.七”中学校内只留下我们初一学年,骑自行车通勤的同样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师范校我们一班共有53名同学,分别来自伊春地区各县、区、局的知青点。因为是推荐上学,所以53名同学都是知青中的精英,走到一起就是一个人才大集体。53名同学如同亲姐妹、亲弟兄一样和睦相处,真像一家人。

  与我关系更加密切的有,辛凤祥是我初中的同学关系肯定是没的说了,入学的当天我俩在火车上重逢,到校后我俩一直是合伙就餐直到毕业。吴存志是上甘岭选送的学员,家住在离学校不是很远处的红山街,他经常从家带来好吃的与我们共享。唐延君是我们班的组织委员,也是我的入团介绍人。我们四人是铁哥们,一起就餐一起说笑,毕业了不得不分手了。

  想起69年在文革学校插班学习的一年中,同学们相处得非常融洽,十几名同学在一起学习、劳动、游戏等,真有享不尽的乐趣。就连大我们7.8岁的班主任张景增老师也同我们一起活动,玩排球、登山,凡是我们在校内的活动他都参加,他是我们的老师,又像是我们的“大哥哥”。

  我们班级只有三名男生,赵保国、周海涛和我,女生也只有八名。男生是我的兄弟,女生中除杨守琴比我小其它都是姐姐。同学相处亲密无间,有说不尽的话、有唱不完的歌,同学情是不了的情!

  开课了。我们政治专业开设的课程有哲学、政治经济学、党史和社会发展简史四门主科,另外还有语文、体育和音乐。每天上午上课,上二节大课,下午就是自习了。每一学科都有专任教师主讲,每位教师恪尽职守,都能够深入浅出的详细讲解,听了他们的课真是受益非浅。

  我们学习了宋会元老师主讲的社会发展简史,从中了解和掌握了人类社会发展的普遍规律;学习了郭谌老师主讲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我们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理论体系,唯物论,辩证法,普遍矛盾与特殊矛盾等观点;学习了孙德普老师主讲的党史、我们了解了中国共产党的光辉历史和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取胜的科学道理;学习了张庆春老师主讲的政治经济学,我们认识了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商品经济,懂得了为什么会出现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以及资本循环的规律。刁佰春老师讲语文、王佐夫老师讲体育,刘庆堂老师讲音乐,都是衷于职守的好老师。

  下午都是自习课,由班级自己安排,打蓝球、滑冰、拔河;自学、写作业、赛诗会、文艺联欢等等。

  理论学习高潮起,

  政治武装我和你。

  马列语录三十三,

  继续革命举战旗。

  74年至75年正值文化大革命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高潮时期,全国上下都在掀起学习马恩列斯三十三条语录的新高潮,我们也不例外。学校印发了“三十三条语录”,每人一册,利用下午自习课时间组织集体学习,同时也要求学员自学。我们政治一班由董凤霞班长主持,带领我们边学习边讨论,轮番上讲台谈学习体会。

  我被安排在最后,谈的是全篇总结。记得我是从几个理论观点入手,浅谈了自己的学习体会:马恩列斯的三十三条语录主要是讲阶级与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在政治专业自己班级讲完又到语文专业去讲,这样不但谈了体会又进行了课堂教学的实际操作。

  68年在“五.七”中学时,正是文化大革命大力宣传毛泽东思想时期。我们几乎是不上文化课,每天上课时就是学习毛主席语录,学习“四个伟大”和学习毛主席诗词;其余时间就是搞政治活动,如批判会、赛诗会、讲演会等。

  我在班级是宣传委员,是经过同学们开会选举产生的。

  提起选举还有一段故事呢。班长齐树义主持班级会议选举班委会成员,采取的是公开举手表决的方式进行,看谁的票数多谁当选。没有想到的奇迹出现了,我和陈永利的票数同样多,这事儿并不稀奇,所稀奇的是所有的女同学同意陈永利,所有的男同学同意我,我俩票数还一样多,这可难住了班长。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敲门,班长开开门进来的是男同学郝红武。班长把目前的选举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问郝红武同意谁?郝红武说:“我同意任彦!”一句话,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于是班长公布选举结果,全班同学鼓掌通过。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八年了,现在想起这事儿还真有点可笑。

  文革学校的工作是正规的。校长认真负责,教师爱岗敬业,教育教学等工作有序开展。

  69年乌伊岭“五.七”中学解散,我们初一学年的三个班级的学生也随同分散了。

  家在山下的就近入学,家在林场的返回林场,我和迟凤玲等同学返回文革林场插班学习。张景增是校长同时也是我们的班主任,主教我们语文,王景祥老师教数学。二位老师教学非常认真,通俗的讲解,耐心的辅导,深入浅出,循序渐进,正确传授科学文化知识。

  文化大革命之前董永老师是苔青学校校长,十几名教师任课。学校设有六个学年班,200多名学生。我的班主任先后是姜连山老师和徐善信老师,还有教副科的几位老师,记得体育老师是个男的叫李山,音乐老师是女的叫初淑兰,其它的任课老师记不清楚了。

  说来也真巧,又是一个国庆节的第二天,1982年10月2日我去伊春市教育学院干训部参加教育理论培训班学习。当时我28岁,是班级四十几名学员中年令最小的学员。乌伊岭参加学习的还有区内第一小学的姜军校长。

  程孝老师担任班主任,任课教师有:王佰林主任讲《教育学》,李景芳讲《心理学》,和明杰讲《学校管理学》,苏兆林讲《哲学》。

  我在苔青学校渡过了六个春秋,也算是见证了学校发展的一段历史。

  文革以前的五年学习生活是我学生时代的初始阶段,硧实也学到了最基础的文化知识。文革中停课闹革命是我学生时代的一个特殊阶段,而上师范学校不但是我学生时代的继续更是我人生的一个里程碑的转折点。

  从学校走向社会,四年半后又重返学校,这是一个质的飞跃,是我人生轨迹的根本转变。

  人生几十年的旅程里有多少时间能化为学生时代?

  所以,我十分珍惜学生时代的这段亲身经历,牢记着那一件件富有诗情画意的趣事,尽管是点点滴滴我都要牢牢地记在心里,就像在海边拾贝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收获着,让我们永远的牢记,学生时代是人生旅程中最最光辉灿烂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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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让自己飘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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